翠绿的竹林、清澈的小溪、不规则的青石板、传统的手工作坊……在龙门县龙华镇功武村,没有城市的奢华,也没有都市的车水马龙,一切显得很简单、安逸。在这山水相伴的村庄,村民廖河清有一手制作腐竹的传统手艺,勤劳的她用原生态的食材手工酿制成淳朴的风味,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经营着自己的工坊。
选用当地土黄豆,豆浆特别香浓
来到功武村,走在被竹林簇拥的青石板路,偶尔听到屋里传来小孩哭声和狗叫声,记者也体会了一番古村落的安逸。受旅游开发的影响,不少村民在自家门口摆起小摊卖些土特产。4年前,村民廖河清开始学习制作传统腐竹的手艺,并在家门口建起了半开放式的工坊,现场制作腐竹,供游客参观和购买,村民和游客们都亲密地叫她清姨。
沿着青石板路,记者来到村里名为“万里龙关”的石碑附近,只见一棵青葱大树下有个石磨。走近石磨,一股豆香扑鼻而来,廖河清的腐竹工坊就在这里。
据清姨介绍,腐竹是一种营养价值和经济价值都较高的素食品,而腐竹质量的好坏与原材料有很大关系。“每天早上5点多就得起来打浆、磨豆。”她从水里捧起一把青黄色的黄豆说,制作腐竹的主要原料是黄豆,黄豆的好坏直接影响腐竹成品的口感和质量。而她选用的都是当地村民所种的土黄豆,磨出的豆浆特别香浓。
清姨说,打浆前黄豆还得脱皮,而这个任务就交给那个大石磨。清姨将一颗颗黄豆倒入石磨的小孔中,开始转动石磨。
清晨的**缕阳光透过枝桠洒向石磨,随着石磨发出“咯哒咯哒”阵阵声响,皮与肉分开的黄豆就从石磨下源源不断地被挤到磨具四周,清姨一边与邻居闲聊着,一边把去皮的黄豆全部捞进一个大桶里。
“磨好的豆子把皮过滤掉后还需要浸泡一个晚上。”清姨说,她每天清晨会用前一天晚上泡好的黄豆打浆,制作腐竹的闲暇之余再磨豆,每天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道工序。
每道工序都是纯手工制作
在清姨的工坊里,除了树下的石磨,**显眼的要数那口约2米长、1米宽的长方形特制平底大铁锅。打好浆后就开始烧柴火煮浆,平底铁锅受热比较均匀,而且柴火的焦香味也可以渗入到豆浆中。铁锅分为两层,上面一层盛豆浆,底下一层装水,清姨说这样的设计可以避免太快把上一层的豆浆烧干。
五六分钟后,记者看到正在加热的豆浆面上结起了一层淡黄色的皮状物,等这些皮膜充满大锅时,清姨立即用剪刀将其剪成数瓣,沿着锅边揭起豆皮晾在竹竿上。守在锅旁的清姨脸颊被蒸汽熏得微微泛红。她告诉记者,从洗黄豆、磨浆、滤浆、煮浆、慢烘起膜到挑膜晾,每道工序都是纯手工制作,全靠经验来控制时间和火候。
“豆浆每沸腾一次,就结一层皮,有多少层皮就有多少腐竹。”清姨说,手工制作腐竹的产量不高,一斤黄豆只能制作约半斤腐竹。像她这样每天从早忙到晚也只能制作出3公斤左右的腐竹。
制作腐竹的**一道工序是晾晒。捞起来的豆皮被清姨和她的儿子廖锐波搬到屋外接受阳光照射。“阳光充足的话,两天之后,腐竹就可以晒干定型了。”廖锐波望着竹竿上的腐竹笑着说,尽管产量不高,但是质量和味道却是有保障的。母亲亲手制作的腐竹已经成了村里的一大特色产品,只要天气好,每天都会制作腐竹。不少游客到功武村游玩时都会亲身体验磨豆,并带些清香的腐竹回去作为伴手礼赠予亲朋好友。因为人手不足,自制腐竹常常脱销。
除了腐竹受欢迎外,这些用黄豆磨出的纯豆浆同样受到游客的好评。“她做的腐竹豆香浓郁,煮制不烂,味道鲜美,不仅游客喜欢,很多本地人都来找她买。”在作坊门口,来自龙门县城的邬先生与儿子喝着豆浆站在边上看着,在选购好腐竹之后,邬先生还特意用保温瓶装了两瓶温热的豆浆带回家和家人分享。